易言看着沐水的微笑,心脏在一瞬间开始狂跳起来,这女人竟然如此该死的诱人。
易言尽力的别过头去,“知道了,沐水。”
两个人到食堂的时候倒是基本上没人了,饭菜的窗口也关闭了不少。
易言倒是觉得无所谓,有时候易言还挺喜欢赶在最后来吃饭的,因为在最后的时候,食堂的大妈总会给你打的比平常多一些。
易言想了想,去打了一份手撕包菜还有一个酱鸭腿,八块钱。
沐水跟在易言的身后,打了西红柿炒鸡蛋和鸡肉蛋饺。
“吃这些就可以吗,难得我请你一次哦?”沐水替易言拿好了吃饭要用的筷子。
“嗯,足够了,已经比平常吃的好不少了。”易言倒是没骗沐水,算作之前的话,一般易言都是一份土豆丝和豆腐还有双份的米饭。
在生活比较拮据的情况下,没必要追求那么高的饮食水平。但是易言也知道膳食的重要性,所以一周还是有一回会小小开荤。
两个人坐在食堂的角落开始了午餐,易言吃饭的时候没有和别人闲聊的习惯,沐水看起来也没有。
两个人吃的速度都不算慢,吃到一般的时候,沐水停了下来,指着易言盘子里的手撕包菜。
“要吃?”
“嗯。”易言大方的给沐水夹了一筷子,学校的餐饮水平最起码味道还算过的去。
“要尝尝肉丝吗?”
“彳亍。”易言没多客气。
沐水从自己的盘子里夹了一筷子,然而筷子在靠近易言的半空停了下来。
“啊。”
“?”
易言看着沐水微微张开的双唇,嗯,不对劲。
易言没敢张嘴,僵持了半分钟左右,沐水首先脸红了。
“不给你吃了。”沐水赌气似的将筷子收回去,狠狠的咬了咬刚才夹起的肉丝。
气氛开始微妙的尴尬起来,易言不敢吃是因为他不明白沐水为什么这样做,自己和沐水关系应该还没有到那么好的地步。
要说是沐水对自己感兴趣,易言觉得自己不能陷入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中。
又过了一会,沐水像是自己与自己和解了一样,叹了一口气,易言装作没听见。
吃完饭两个人没做过多的停留,回到了教室里。
从明天就要开始补习了啊,易言想到这里有点头疼。易言虽然已经辞职了大多数的兼职,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是必须要去的,一方面是为了报答对面当时在自己困境时候伸出援手的恩情,另一方面,也算是一个对自己的最低的生活保障。
毕竟自己的赚钱大计也不能说是零风险,总是要做好两手打算。不过早上班主任说的助学金补助其实对于易言来说,是能够稍微的缓和一下金融压力的。
易言上一世的时候也知道这个东西,但是他没去报名,因为觉得没必要。
下午的课程易言好歹算是打起精神听了听,没感动自己,倒是把代课老师们感动坏了。老师一下午讲的比以往还要亢奋一点,但是易言听着听着总会走神。
苏白月也没听课,她带个耳机,把自己前面的书垒的高高的,手机架在书上,带个耳机在看电视剧。
易言忍不住的往过瞄两眼,嗯,绝对是苏白月的原因,自己才不能聚精会神的学习。
苏白月注意到了一旁在偷瞄的易言,将自己的右耳机摘了下来,放在了桌子上面,书也统一往过推了推。
“一起?”
“来。”
苏白月选的是一部比较老的恋爱剧,《东京爱情故事》。
“不知该从何说起,时间在悄无声息地流逝。心中有千言万语 却欲言又止”
“你的美丽动人,让我无法向你表白爱意。”
“雨快停了,在这个只属于你我的黄昏。在那天,在那时,在那地方。”
“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将永远是陌路人。”
易言其实看剧看的很少,但是你不得不说,它拍的确实很不错,无论是从选角还是配乐以及剧情上来讲。
太阳刺眼的光芒渐渐消逝下去,教室里渡上一层金黄,大家都静谧的坐在里面。
易言带着耳机,轻轻的趴在桌子上。苏白月关掉了电视剧,换成了舒缓的轻音乐。
微风正好,你就在我身旁,我触手可及。
易言扭头,和苏白月的视线对在一起。苏白月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脑后,几缕发丝垂在了眼前。
苏白月把手指束在了嘴唇边,挂上了浅浅的微笑。
易言今晚是要去做兼职的,去的是一家小酒馆,在那里做临时的调酒师。酒馆是易言的叔父开的,在易言的父母刚刚去世的时候,叔父真的帮了易言很多,所以易言一直记得这份恩情。
易言的调酒技术其实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,大部分还是通过网络略微懂一些。好在小酒馆其实地处的地方比较偏僻,在周内其实来的人其实并不多,易言的技术倒是还能应付的过去。
兼职一般是从晚上七点开始,易言下课的时间是六点。省一点路费,易言一般都是走过去。
换上调酒师的衣服,易言就开始了准备工作。
擦拭酒杯,清洗用具。其实调酒师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帅气,大多数时间以及大部分工作其实都是枯燥乏味的。
易言还是有一部分回头客的,虽然说这部分回头客看重的不是易言的技术,而是易言的小脸蛋。
随着夜幕的降临,易言前面卡座上的小姐姐渐渐多了起来。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易言聊着天,酒吧就是这个样子的。她们在这里逃避着很多东西,只有真正有故事的人才喜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。
易言再次拒绝了一个有钱的小姐姐提出要包养他的想法,易言不是没有心动过,而是他觉得,他玩不过她们。她们是九八年的,怎么整?
易言调完最后一杯玛格丽特,视线被酒馆的角落吸引了。
那是...?
易言不太确定,他拿出手机,找到了安婉清。
“在在在。”
大概过了十秒,安婉清回复了消息。
“讲讲讲。”
“你在干嘛?”
“在外面。”
“今天不网上冲浪?”
“今天有点心烦,在酒馆。出来陪我喝酒?”
“喝酒不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“不喝算了。”
安婉清没有再回复他。
易言看着那个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少女,她点的是一杯富士山日落,是一杯日式的马天尼鸡尾酒,混搭着日本清酒和伦敦干金酒。易言想了想,动手又调了两杯错觉,算是口感还算比较酸甜的鸡尾酒。
它和富士山日落一样,搭味大多用的比较酸甜的果味。但是相对富士山日落的醇厚,错觉更加清香与含蓄。
易言带着两杯调好的酒坐在了安婉清的对面。
“小姐姐一个人来喝酒?”
“有伴了,勿扰。”安婉清还在看着窗外,没有回头。
“你骗人,我看了你半个小时了,你一直是一个人。”
“想追我?”
“不想。”
易言把其中的一杯错觉推在了安婉清的面前,“请你的,尝一尝。”
“药?”
“真没有。”易言有些无奈的摊开手掌。
“我喝你那杯。”
“行。”
安婉清端起酒杯,小口的品尝起来。
“味道很不多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你不想追我,又请我喝酒,你想干什么?”安婉清玩味的看着易言。
“想听故事。”
“故事?”
“每个人都有故事,我想听听你的。”
“我没有故事。”安婉清垂下了头。
“你有。”
酒桌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“不是每个人的故事都那么的有意思。”安婉清渐渐的开口了。
“我出生的家庭原本还算是完美和蔼的,父亲和母亲相爱着,生出了我。”
“我们一直平安无事的到我六岁的时候,那个时候正是父亲事业热火的上升阶段。父亲很忙,忙到一个月都不能回家一次的那种。”
“母亲怀疑是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,开始整日的疑神疑鬼。”
“两个人的关系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,但是忙于工作的父亲没有发现。”
“母亲的心理逐渐便的扭曲起来,后来我听说这是母亲潜在的心理疾病,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等到父亲真正发现的时候,母亲已经变得很不正常了。母亲的神智已经变得畸形,她拿着菜刀砍伤了父亲。母亲逼问着父亲那个在外面的女人是谁,父亲答不出来。”
“父亲只剩下了愧疚,抱着母亲哭泣着。”
“母亲后来被父亲送进了疗养院,父亲一直心怀着愧疚,陷入了自责。”
“我的家庭就这样子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。”
安婉清停止了话语,喝了一口酒。她再次看向了窗外,天空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。
“谢谢你的故事,很可惜我不能为你做什么。”易言其实早都知道的,这残酷的创伤阴影就是造成安婉清病症的主要原因。
“你不需要做什么,因为我在等一个人。”
“等谁?”
“等一个会来救我的人。他一定会来的,一定会。”
易言被安婉清盯着脊背开始冒出了冷汗,上一世的回忆刹那间的在脑袋里闪回。
易言平复了下心情,向着安婉清说了声再见,离开了酒桌。
安婉清看着易言离去的背影,桌子下面的大腿已经被手指所掐成紫色。
言,你什么时候打算来真正的见我呢?
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,不会的。
你是我的。
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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